申请芝加哥大学应该怎么做?

本期Connect的采访对象是来自赫墨思2024Fall申请季录取芝加哥大学的TH同学,高中就读于北京公立学校的国际部。

本篇推文带来了TH同学最新的录取心得,比如为什么选择芝加哥大学?是什么点燃了他对城市研究的热情?和导师合作的经历是怎样的?以及对未来申请的学弟学妹有什么建议?

一起来探索TH同学的故事吧~

芝加哥大学Class of 2028:两个申请季的磨练与对城市文化的洞察让我走进了芝加哥。

01、是如何确定自己的申请方向的?

小时候,除了纯粹用来打发时间的单机小游戏以外,我爱不释手的玩伴无非就那三个:模拟人生、模拟城市、还有烹饪发烧友事后诸葛般地看,我似乎从那时起就对人在不同地点 (place) 和空间 (space) 中的存在感兴趣。当我努力攒够游戏里的钱,建成奥斯曼风格的住宅区、加勒比海风情的taco小店、类似Coney Island的海滨游乐场,我总是对那里即将迎来的独特事件与活动感到激动不已。除此以外,我还痴迷于“梦想改造家”这档节目——看到上海/北京破败不堪的弄堂/胡同里变出一个复合空间,我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思考这个“新生命”将对周边的街坊带来什么意义。

进入高中并接连排除心理学、社会学等泛文科领域以后,我陷入了迷茫。在体制内学校长大的我对“文科”的认知已经到了头——我还有什么选择呢?结果,在本是用来调剂艰苦IB学习生活的视觉艺术课上,我意外获得了灵感。敏锐的艺术老师捕捉到了我对城市和大都会这一主题的浓厚兴趣,并鼓励我创作来源于我旅行和生活的anthology(选集)。通过试验摄影、诗歌、画、时装、非虚构写作等媒介,我(终于)发现了自己与城市生活这个很小众、很日常、乍一听不大学术的领域的缘分

和高中counselor聊过后,我首次听说并正式进入了urban studies(城市研究)这个track。在接下来一年的日积月累中,我发现对建筑/建筑环境的理论研究也是必不可少的,因而也将申请方向拓宽了,加入了architectural studies(建筑研究),并读了不少与之相关的现代哲学。虽然断断续续的疫情给城市生活带来了巨变,让探索城市变得困难,但得益于北京这座城市的丰富性,我还是获得了难以计量的收获。

02、围绕着自己的申请方向做了哪些事情?

我从很早就关注帝都绘的公众号推送,对ta们在创作的与北京城市文化相关的内容十分感兴趣。在鼓起勇气cold-email创始人后,我被邀请参加公司内部的城市研讨会。在这个小的setting里,不同职业(城市规划师、建筑设计师、民警、图书管理员、自由讲师等…)的参与者就一个话题(如:北京的城市限高)展开无引导的讨论和分享,并依托于彼此视角的不同加深对这一问题的理解。我作为在场唯一一位小于硕士的学生坚持参加,从旁听一路升级到发言人。依托于帝都绘这个平台,我还参与到了2022北京冬奥文化特展的筹办当中。

芝加哥大学Class of 2028:两个申请季的磨练与对城市文化的洞察让我走进了芝加哥。

另外,我在798艺术区展开了对感官城市主义(研究各种感官的集合如何塑造一座城市的个性)的自发的探索。由于街道宽度和岔路口设计等因素,北京适合遛弯儿的街区少之又少,但798绝对榜上有名。住在798附近多年,我好奇这里究竟为什么能带来如此出色的步行体验。在确认了研究对象后,我针对798“氛围很舒服”的这个玄学特质,从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对温度的感知、对自我主体的感知这七个维度分析了798园区内的设计元素是如何塑造“漫游者”体验的,写成了一个日志/报告。

为了探索美国语境下的城市环境变革这一话题,我还联系Pomona的环境分析学教授开展了学习。通过大(大大大)量的读书,我批判地认识了美国城市及郊区群为何成为了今天的形态;大洛杉矶的水文特征;纽约和波士顿在上世纪所面临的与城市公平发展相关的问题,并将这些话题与我所熟悉的北京展开了横向对比,以此为框架写出了几个短的论文。在机缘巧合中,我也有幸师从两位深耕城市人类学和建筑学的学者,对巴黎、影像作品中对城市空间的描绘、色彩元素在城市设计中的应用等话题进行了了解。

在11年级的暑假,我也在蒲公英学校(一个公益性质的流动人员子女学校)辅助举办了一期夏令营,引导孩子们描述自己的街坊邻里、根据自己所居住的村庄设计一些公共空间、并反思城市环境如何影响社会关系。当然,坐晚上10点钟的地铁13号线、走在西单错综复杂的过街天桥网络上、以及探索北京各式各样的好吃的也算是我做的努力(jk)。

03、生活中有什么让你骄傲的“小事”?

我在高中其实很忙——除了学习以外还忙着干啥呢?忙着玩。我很自豪的是,这些没有任何目的性的“玩”都在不同程度上帮助我成为了一个更好的人。具体来说,我在进入高中后把音乐剧、冰壶、讲故事这三个从小就自发喜爱的活动发展成了一个日常的习惯。依托于高中很出色(有钱)的音乐剧项目,我被频繁地暴露在性别与性别表达这个很美国的议题下,并慢慢发现了它与我的相关性。通过表演,我亲身体验了性别的流动性,让我有能力发现生活中全新的机会和可能。此外,小学三年加高中三年的百老汇音乐剧exposure让我能够深谙美国流行文化,帮助我在疫情时期不能涉足美国大陆的情况下与美国社会保持着接轨。这些看似在玩的尝试都成了我十分独特的经历,也被我或间接或直接地体现在了申请材料中。

亏了高中附近就有北京市区唯二的一家冰壶馆,我也尝试着将自己发展成一位业余运动员虽然受到疫情时期不确定性的影响,我很遗憾没能组建起高中第一支冰壶队伍,但我通过这项运动将自己的社交圈充分拓展,成为了一个合格的社区成员。因为我从很小就关注国际冰壶赛事,再加上英语能力过关,我将世界顶级球员最新采用的技战术(比如带角度的擦冰——被最新证明可以提升擦冰效率)带到冰壶馆日常的训练中。另外,我在冬奥会期间也自发的开展了线上解说,并与在冰壶馆相识的退役国手积极互动,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力。即便是在最普通的一个训练日,我也主动帮助场馆接待来体验冰壶运动的公司、个体、还有小朋友,向他们分享冰壶这个在我心目中最有魅力的运动的乐趣。

高中我对自己还很满意的一件事就是加入了学校的DI (Destination Imagination, 一个神奇的艺术/创新比赛)社团。在这里,我不仅交到了高中最好的朋友,也发现了自己在团队中适合承担的角色——职业做辅助。比起当队长、成为七人小队的精神领袖,我发现自己更适合在限时挑战中快速给出剧本想法、确定中心挑战短剧的整体画风、以及把控具体角色的性格特点。在承担这些工作的过程中,我享受着幸福和自我价值感。看着各有特色的队友分工合作,共同创作出中二但可爱的内容,我感觉格外的幸运,被朋友所围绕着,仿佛高中阶段所特有的焦虑、尴尬、嫉妒心等等心情都变得美好了起来。

总之,我很自豪我从踏入高中校园的第一个月开始就在玩,并且玩出了些名堂来。

04、申请季中遇到了什么困难/挫折?

我的申请季其实蛮波折的。在12年级上学期,我ED1进了Pomona,一度以为自己要成为Hakuna Matata的天选阳光加州男孩。但很不幸的是,下学期由于身体原因我无法去学校上学、知识断层严重,再加上IB后期任务量巨大,我的IB实际考试分数比预估分差了很多。Pomona让我推迟一年入学并重考IB(一个近乎不可能的任务),经过一个多月的脱产学习,我的成绩依旧距离预估分很远,导致Pomona彻底宣布与我分手。在这样前无古人的离谱局面下,我进行了第二次申请。令人难办的具体情况包括但不限于:不知道该怎么跟申请的大学解释自己的经历;由于很久没有系统学习,很难集中注意力;没有一个unbiased的GPA导致不知道该怎么确定申请学校的难度;身体还没100%恢复会产生焦虑;等等。

05、跟机构老师合作的经历是什么样的?

紧接上回分解,我在第二次申请开始前很摸不清头脑,因为没人能告诉我拿着很烂的IB分数该怎么申到general录取率低于5%的美国大学。就在这百废待兴的千钧一发之际,机构老师横空出世。我是INFJ(比较P的那种),做事主打看感觉,重要事情上有计划性但容易陷入自我怀疑,尤其是看到自己用英文写的writing总是会尴尬到脚趾抠地。我很清楚自己第二次申请的制胜秘诀:清楚干活;坚定内心;理性做决定。而要想达到这些目标,我肯定需要一个很互补的导师,因为靠INFJ自己(还是走一条没人走过、没有任何案例参考的道路)大概是希望渺茫。第一次跟机构在微信上沟通,他一句“我觉得能申到Pomona的学生结果一定不会差”令我信心大增,毕竟在过去的半个月里,我已经被不少有经验的过来人下了死刑:“感觉你这次申请有点危,估计TOP40附近了”。他有理有据、逻辑清晰的微信小作文所带给我的目标感也正是我所需要的。

在8月到1月这将近半年的时间里,机构老师用日复一日的敬业和专业引导我扎扎实实做事。有一次跟他打电话,我手舞足蹈地分享自己刚想出来的一个新的文书点子(虽然已经有一大箩筐“新点子”等待我去执行),他用十分正直的语气告诉我:赶紧开始一个。我瞬间从浪漫主义的双鱼幻想泡泡里蹿了出来,立马加班加点写出了一稿。很明显,他的处世哲学跟我不一样;但就像我希望的那样,他的意志力把我带回了正确的快车轨道上他也是一个很能听进去建议的人,当我觉得他对我有些严厉的时候,我直接跟他提出来,他立马就认可了我的感受并且加以改进。

正如前文所讲,我的这次申请季困难重重,所以我更倾向于鼓励式的沟通方式,希望在让他建议我做什么、怎么做以外,还能多多肯定我的努力(哪怕是小到按照约定时间写好了文书)。在进行这样健康的沟通以后,机构老师之后就总会把“棒!”挂在嘴边(虽然:他永远只说“挺好的”而不会说“很好” which is very annoying,因为我觉得他心里分明觉得很好但嘴上就是不说)。有了这样我喜欢的能量,我在投入任务的时候也会更加愉快,进而也会产出更好的内容、做更明智的决定。总之,这是一段我可以24/7信任的合作关系,而机构老师是我可以24/7信任的人。

06、为什么选择了芝大?

在gap year期间,脱离了学校环境的信息茧房和“证明自己比别人都厉害”的有毒心态,我更加清晰的看到了自己。学校往届的学长老师都独特又优秀,一方面是很好的参考和学习对象,但一方面却也是限制。比如,在我的高中,不少成功申到UChi的同学都有近乎完美的GPA(我GPA也还不错,但由于选课难度大,从数字上看是中上水平);选择参加规模比较小的活动(换句话说:没我这么人来疯);看起来十分沉稳(我的反义词)。因此,高中在读期间,凭借这些很有限的信息,我就很武断地认为UChi并不是我的best fit。另外,由于藤校光环(very bad!),我直觉上也没把UChi当作绝对的首选。幸运的是,在gap year过程中,通过与自己更多的独处,我发现自己真的享受调用自己的哲思来认识自己感兴趣的事物。

在做学问方面,我的一个motto是“唯爱者识之”,只有愿意与知识朝夕相处的人才能看到知识的真相。我相信,若不在一个造物或对象里与之一起重获新生,就没法真正认识它们。这也是为什么我很喜欢city walk,愿意不带着任何目的的去体验城市最真实的侧面。现在与城市相关的研究都停留在很应用的维度上,有关城市逻辑的理论非常少,而基于当代城市的理论就更加少。而在UChi的课程设置(尤其是The Core)、UChi的model class、UChi城市系、艺术史系的学者、当然,还有机构老师的身上,我看到了这种对于创造新知识的渴望。这和很多学校对名利的追求是不同的。这样的学校vibe让我十分向往,更让我觉得不会辜负父母为我支付的高昂学费。在亲身到访UChi之后,我也真的感受到了静心学习的氛围。

另外,经过了与在大学在读的好朋友的交流,我发现自己的学术兴趣(i.e. 城市)的确比较小众。虽然文理学院的大环境非常理想,但由于科系小、教授少,我不得不承认:我很难上到与我的兴趣专业对口的课程,大多数时候需要跟着教授的兴趣。而像UChi一样大小适中的大U则不存在这一问题——学校能提供多到用不过来的资源,校友的网络也能帮助我对未来的发展方向保持开放。

还有一个比较实际的考虑:UChi每年在我的高中的录取人数相对稳定并且,由于我要等11月IB分数、不能申请EA/ED,UChi有ed2将在客观上帮助我降低一些录取难度。我有做过一些research,UChi有录过IB预估分在35/42这个区间的同学,在官方的common dataset上也明确将“GPA”标为了“considered”而不是“very important”。这些信息都让我对申请UChi有一定的信心。

07、文书中都写了些什么?

UChi的脑洞题我选了“pick a question from a song lyric or song title and give it your best answer”. 我选了一首叫Are You Bored Yet的歌,联系了韩炳哲的倦怠社会(此处给韩炳哲真爱粉机构老师加鸡腿,他建议的这个思路一下子让我文章的脉络明晰起来)、非常sexist的flaneur(城市漫游者)这个概念、和我在北京和常熟这两座尺度很不一样的城市的体验,提出了当代城市设计的缺陷一定程度上导致了社会的疲倦感,并提了一些我认为可以增强社会“松弛感”的建议,比如斯德哥尔摩的一个很超前的城市共享厨房的设计。

08、写给学弟学妹们的话

很重要的一句话就是you don’t always get what you want, but you will get what you need. 放到11年级暑假我千算万算也算不到自己居然最后会去UChi上学。只能说:唯有不能如愿的才是真实的,能有父母的全力支持、机构、Jacky、还有Maya老师的鼎力相助去申请大学本身已经是一个巨大的特权,所以珍惜每一个在路上的瞬间。突然一天,你会发现轻舟已过万重山,而过去发生的所有事情已经不再重要。

另外,我认为某个致力于研究一项事物或一个现象的人最终都会对其怀有一种机构感。所以,在读书和了解学者的观点的时候,保持辩证的思维。

【竞赛报名/项目咨询请加微信:mollywei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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